亦史亦哲且習法

　　德國基督教信義會牧師Martin Niemoeller的詩〈First They Came〉：

　　Als die Nazis die Kommunisten holten,
　　habe ich geschwiegen;
　　ich war ja kein Kommunist.
　　Als sie die Sozialdemokraten einsperrten,
　　habe ich geschwiegen;
　　ich war ja kein Sozialdemokrat.
　　Als sie die Gewerkschafter holten,
　　habe ich nicht protestiert;
　　ich war ja kein Gewerkschafter.
　　Als sie die Juden holten,
　　habe ich nicht protestiert;
　　ich war ja kein Jude.
　　Als sie mich holten,
　　gab es keinen mehr, der protestieren konnte.

晚上開班會，會長大人在最後點名了齊格飛，要我談自己的想法，並說說他自己只是個小小會長，沒有什麼權力。我只稍微提了一個中通分給四位老師的想法，但是天皇陛下並未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說了中國通史不一定要在低年級開設云云。

對於會長大人的言論，我可以理解他的怒意原由，但是也只能為他不能理解系學會長最重要的職責是為同學爭取權益一事徒嘆奈何，只是我重點不是要說他。

我自己透過歷史所的朋友拿到幾份研究所入學及碩士班資格考的書目，也在這學期開始自行研讀這類書目，對於系上教學不彰的情形，也早就不想談了。不談的原因，固然有系上的原因，但我要展現出我說的事情是比反對者更為正確之證明，在這段期間是潛伏累積實力之時，這才是最大的因素。我之所以答應畢業前會給大一一份自擬的偽‧中國史、世界史、史學論題課綱，正是對系上教學不力的反擊。

終究這也只是我個人層次的反擊，未能提高到全系的層面，遑論全台灣的歷史系教學了。我也不認為自己是多有正義感之人，也想好好念書，討厭惹麻煩；該講的事情默不吭聲，只會讓良心泯滅。

終究還是閉嘴，在自己的世界裡自鳴得意，以為眾人皆醉我獨醒。原來我只是個庸懦的自然法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