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1)用了兩小時的時間句讀完「檔案與清代歷史」《清馬端敏公新貽年譜》所定之進度,早上起來用了半小時的時間查了一些詞彙,然後就硬著頭皮去上課了!
懷著惴惴之心到了系研究室,正巧趕上上課。張力老師一開始先從他信中所提到的閩南文化研究所談起,鼓勵同學多去想些研究題目。正式進入課程,同學依次句讀年譜一至二頁,由老師或同學提出質疑或疑惑的方式進行。一開始速度比較慢,老師還會停下來要當次句讀同學解惑或是問句讀是否有須修正之處?速度加快後,老師就會自己講出句讀不順處,接著便由同學提問之,如此三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說實話,本來以為張力老師這次會把齊格飛點到爆,畢竟自認準備功夫實在不足。在句讀進行中,只能對於句讀語氣通順與否、字詞解釋有插得上話之處,那些官名、人名(當然都是重要職官之列,小職小官只要知道就好)只能留給老師或是學長姐(雖然沒一位年紀比齊格飛大XD)來回答。沒想到下課之後,老師還順道稱讚了齊格飛一下,說表現得很好,真是讓自己心虛得快要爆表。
利用上課時稍微瞄了一下其他同學的年譜,嘖嘖,那個註記可真不是普通的少,會長小金的年譜還貼了一堆便利貼,上頭一堆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真令齊格飛愧服。文章一開頭也說了,齊格飛事前只查了辭典,什麼職官表、中西曆對照表、人物誌等等都沒用到,這樣子的準備功夫能被張力老師稱讚,只能歸功於齊格飛比較「敢說」吧!齊格飛以兩分的準備功夫,達到兩分的表現;相對其他學長姐七、八分的準備功夫,卻僅表現出一、兩分的成績,齊格飛自然比較顯眼了點。學長姐看到這裡也不要以為齊格飛好出風頭,實際上是上次上課老師在檢查年譜,齊格飛一點句讀功夫都沒做,老師無言以對的表情快把齊格飛嚇得半死了,偏偏這兩周又是「忽略」有這門課的工作,硬是等到火燒眉頭才來解危,如果自己不先把自己會答的問題答完,等老師問到不會的題目,齊格飛就可以死在研究室以謝師恩了。
下課之後,順道向老師請益了關於聖旨的問題。之前璉姐在中通課講到中國皇帝下聖旨的格式,到了朱元璋開始有了「奉天承運 皇帝詔曰」的啟頭,延續到清代一仍如此,但藉由閱讀《清馬端敏公新貽年譜》中所附部份聖旨,並無「奉天承運 皇帝詔曰」這些字句;即便今日所發之奏議原文,也無這些字句,於是以此問題就教於張力老師。老師說他也不甚清楚,不過聖旨本來就是皇帝所寫文書的一種統稱,當中又有對人、對事等種類的區別,可能得去故宮翻出宮中會有比較清晰的答案。老師「又」(光是今天上課,老師就拋出十餘個可以做的題目,當中有大有小,大者如中國近代團、練、勇史,小者如官員革留問題)鼓勵「奉天承運 皇帝詔曰」可以用這問題寫個「聖旨格式之研究」的題目,本來想說直接殺去故宮找宮中檔,不過老師說不用那麼急迫,可以先找找政制史的書,看看裡邊有無解答,也許這問題有前人做過了,給了不錯的答案,那就沒有做的價值了。
齊格飛贊曰(最近讀史記學來的語句XD):「倘非張力老師在近史所兼個打雜的(師語)副所長職,真希望老師能來教授中國通史(四)。」大學課程,本來就不要求老師能對每一個問題都能有充裕的回答。通論性質的台灣通史,圖師也只能就常識性問題回答,非其專業的部份,實在不能太要求;君不見圖師在王泰升〈日治時期台灣特別法域之形成與內涵─台、日的「一國兩制」〉這篇文章的表一解讀上,講述不佳,不似平日流暢的語氣,充分呈現出法律文字詰屈聱牙的特性(雖然王泰升老師的文字在法律圈已算得上是平易近人了)。講遠了,齊格飛只是要表達關於大學教授教學,只要把常識性或是已有定論的問題,簡潔地在課堂上講述,並提出一些值得後續開發的研究問題,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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