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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很小的時候,大概是1990前後的思迪麥廣告詞是這麼說的「幻滅是成長的開始」。

    不過,向當官的人提供建議,通常是徒勞無功的,他們向你徵求意見,
    大都是為了爭取好感,而非需要你的高見。

    有知識分子身段的人,不屑於此道,不夠主動,不懂得把握時機積極表
    態,在官場上只能當客卿,不可能被重用。

                                                                                       江春男,〈阿扁這八年

在東華的日子裡,主要往來的對象是系上的人,倒不像東吳時代向外認識人。近兩屆的學會,政見背後或多或少都有我著力之處,不論是鄭啟瑞或是林宜萱主政時期皆然。然而,雖然為這兩位會長提說自己的見解,都是遇到選前請益選後拋棄的境況。這背後的原因固然有我自己惹人厭的問題,也有風氣使然的關係。

讀到上引江春男的兩段話,才恍然明白,原來我變成黑名單的原因,除了自己講話得罪人之外,當權者只是想藉著請益來獲取支持,而非實踐我的意見,這在現任會長身上更是明瞭。

去年為了林宜萱,幫他想了兩個政見,暑假又為了他開會主持、團隊磨合之事與他談了快廿小時,甚至還幫她作了一次祕書工作;這學期會長選舉政見說明會後,又為他跟系辦磨合、系隊補助等事談了快三小時。

耗盡心思,我得到了什麼?

念茲在茲的課程改革,他總是不願意將我的提案呈交上系務會議討論;他想改進的開會技巧,點出很多可改進之處還是屢犯故錯;故宮免費參觀證,從鄭啟瑞到林宜萱總是備受冷落。

最後,只落得一身罵名。

每當想討論正經事,反對者永遠把主戰場放在態度上面,課程改革等主議題永遠上不了檯面,然後,只能在天皇一句「對課程有意見者可以來找我」中草草落幕。唉!如果課程改革這類公事都必須私底下去找老師商量,那又何必要讓會長參與系務會議,落得一個校園民主的假象,只為了符合系所評鑑的要求。如果對課程開設有意見,連學程召集人對改革意見都推三阻四,又要如何商量?

讀讀一段蘇格蘭諺語:

    感謝那些傷害你的人,因為他磨練了你的心志;

    感謝那些欺騙你的人,因為他增加了你的智慧;

    感謝那些中傷你的人,因為他砥礪了你的人格;

    感謝那些鞭打你的人,因為他激發了你的鬥志;

    感謝那些遺棄你的人,因為他教導了你去獨立;

    感謝那些絆倒你的人,因為他強化了你的雙腿;

    感謝那些斥責你的人,因為他提醒了你的缺點;

    感謝所有讓你堅強的人。



說出口了,也該放下了。

把話說出來也是一種心理治療,在自己的blog裡倒不需太過壓抑,縱然系上之人看到會不舒服,也只能隨他們去。先前節錄建寰〈體制內〉一文做簽名檔,本意看來是已被模糊了,借佛劍所言:「分說、不分說、不由分說。」,也不必爭辯什麼了。

把界線劃清楚之後,轉身回到自己的斗室,拾起書本,好好念書,面對明年的研究所與國考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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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格飛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